他跟任何女人有染,我都不会过问,就像他和我在一起之前,我谈了多少男朋友,他也从来都不会问一样。”
宁俏的脸色又难看了一些,却强撑着笑意:“看来钟小姐对拿捏住老三很有信心?”
钟意似乎并不赞同她的说法,眉头轻皱,用甜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回了一句:“我觉得男人不是用来拿捏的,而是用来疼的,毕竟用真心换真心的才是感情。”
这句话换一种说法,大概就是傅泊焉怎么可能被人拿捏,只有他拿捏别人的份,也这也间接的证明了她对傅泊焉是真的有感情,而不是所谓的利用。
宁俏通过她的表现只想到两个成语,飞蛾扑火,奋不顾身……
这个样子,又何尝不是当初的自己。
她的身体有恙,在与傅长亭的婚姻期间遍访名医,做了无数次试管,也没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女,这时她心中永远的痛。
宁俏原本是想膈应她,却没想到被她三言两语气的丢盔卸甲,再没了跟她斗下去的心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扭着款款细腰走了。
……
傅泊焉是十分钟以后回到钟意身边的,见她怔忪的盯着某处瞧,根本没发现自己,便伸出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钟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却没有躲,而是顺势跌进了他的怀抱里:“在想你什么时候带我走。”
傅泊焉挑了挑剑眉:“呆腻了?”
钟意点点头:“你妈和你姑都当我是空气,其他同辈人也或多或少排斥我,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异类一样,根本融不进去。”
傅泊焉看了周围一眼,随即应允:“好,那我去楼上跟长辈道个别就带你走。”
钟意点头,为他的体贴红了脸。
又过了七八分钟,傅泊焉从楼上下来。
钟意看见,刚要站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