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就连发泄的点都没有。
常常让他有一种用尽全身的力气挥出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的不痛不痒感,说不上来的难受滋味。
温世恺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声音被烟雾熏染的格外深沉低哑:“钟意,买卖不成还仁义在,你至于对我这么冷漠吗?”
钟意笑了笑,声音娇软却又能够见缝插针:“温先生,你已经结婚了,有时间的话,就多陪陪老婆,那才是你一生的财富。”
温世恺始终没有伸手去接自己的西服外套,钟意只能放在一边枯树枝上:“失陪了……”
钟意的话还没有说完,温世恺就打断了她的话:“钟意,我也很爱钱,甚至不惜踩着女人的肩膀往上爬,所以在感情上,我从来没给过别人任何期待,也没给过自己任何期待。”
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你是我这么多年,唯一一个毫无指望,也毫无保留喜欢过的女人,你告诉我,你拒绝我是因为我单纯的没钱,还是因为单纯的不喜欢我?”
钟意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活得特别清醒的温世恺,会有一天问出这么矫情的话,这简直让人啼笑皆非,甚至有些匪夷所思。
她停下脚步,状似在思考他的问题,过了几秒钟后,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温世恺,没人天生爱钱,那些爱钱的人都是尝过没钱的苦,所以才会选择爱钱,我想再这方面,你最有话语权了。”
温世恺的家世极其普通,连书香门第都算不上,能娶到许沫,已经算是飞黄腾达的典型代表。
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既然选择了钱,那么就该放下七情六欲,只做金钱的奴隶,而不是像这样,吃着锅里看着盆里,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钟意全程带笑,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外泄,比对陌生人还要客套。
温世恺却并不甘心:“钟意,你为什么总是用这种话来搪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