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歉厉总,我是痛经体质,三两天都缓不过来,你还是找别人陪你去吧。”
这种私人聚会,她去了就等于承认当他的女朋友了,她可不想再被他套路,免得惹祸上身,再有什么歪风传到父亲的耳朵里,到时候她就算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厉星城伸手撩起她肩上的一缕头发,凑到鼻端吻了吻,没有半点伤自尊的样子:“告诉我,一味的拒绝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顾相思还是笑,只是那笑没有多少真诚,而她也不怕他看出来:“厉总恐怕是误会我了,我对欲擒故纵的那一套还不敢兴趣,在我这里,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绝对不会把喜欢当成不喜欢,把不喜欢当成喜欢。”
这几句话听着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如果仔细去想,全都不对劲。
厉星城倒是不急这一时半刻,对于顾相思,他还是很有耐心的:“后天上午十点,我准时来你家接你。”
他没再询问她的意见,直接宣布了时间和地点。
说完,就转身走了。
顾相思站在原地愣了十几秒钟,才喘匀气息。
这时雪地里已经不见那辆黑色视觉车子的车影,只留下两道车辙印,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
第二天,傅公馆。
钟意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中,床侧没了男人的体温,只有他留下的褶皱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钟起云给她打电话时的字字句句还萦绕在耳边,尤其那句其风哥醒了,就像是循环立体音响,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想到这里,她连忙在枕头两侧找手机。
找到后,正要拨通钟起云的号码,浴室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傅泊焉只系了一条浴巾,上半身没穿衣服,头发没有完全擦干,还在湿漉漉的往下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