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阻止,却被他的大手握住抬高,放在了他的勃颈上:“实在觉得无处安放,可以搂住我。”
行车记录仪也还开着,加上车里狭窄,四面又都是玻璃,总给人不安全感,像是时时刻刻都在被人偷窥一般,就连心跳都不知道快了多少。
“你别这样……”
“哪样?”
傅泊焉的吻压过来,钟意本就一团乱的脑袋轰地一声就当了机,完全失去了自主思考能力。
等到清醒点的时候,已经丧失了最佳的挣扎时机,被他占领了上风,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
他的吻一如他的人,强势霸道,甚至有些粗暴,毫无温柔可言,并且不允许她有一丝丝的退缩和拒绝。
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慢慢的发生变化,从最初的放松变得僵硬紧绷,好像每一块肌肉都在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气息,叫嚣着对她的渴望。
每每到这种时候,她都会本能的害怕。
深夜清冷又安静,就显得车外走近的脚步声尤为清晰。
傅泊焉迅速回归清醒,不得不终止这个吻。
钟意身体僵了下后,直接把头埋进他的怀抱里,充当一只鸵鸟,借此平复狂乱的心跳和呼吸。
傅泊焉降下一截车窗,看向车边的李妈:“什么事儿?”
李妈见车子一直开着远光灯,以为有什么事情,特地撑着伞过来看看,见车子里的男女难舍难分的吻着,却因为她的到来被迫结束,老脸顿时一红:“我刚刚去喝水,见车灯没关就出来看看,我这就回去继续睡觉……”
李妈三下五除二的解释完,就立马离开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等到李妈撑伞的身影消失在门里,傅泊焉才动了动:“人都走了,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钟意从他的怀抱里退出来,伸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眼神乱瞟,就是不看他:“还不都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