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认为爹比较好套话一些吧,娘你一看就这么聪明,而且对他还这么防备,女人天性啊,当然是互相看不顺眼,他对您也很防备呢。”
他这一顿夸,让何氏心里十分舒畅,孙庆良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他低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认由孙小梅在他身上扎针。
“爹,再等一个星期吧,到那时候,你可以试着站一会儿,如果实在坚持不了的话,可以坐在轮椅上,但是不能久坐,最多一刻钟左右吧,在此期间内如果实在坚持不了,也要回到床上来休息,免得伤情恶化。”
孙庆良惊喜地抬头,“你是说真的吗?梅丫头,下个星期我就可以站起来了?”
“当然,不过这个星期需要爹好好配合,因为我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看看。”
“好好好,我一定会配合,真是太好了,我终于可以站起来了。”
何氏因为贺牡丹的事情,对孙庆良本来就不待见,现在看他这副喜形与色的样子更加不爽,他冷哼一声:“如果不是你跟梅丫头置气,或许你现在就可以站起来了,平白耽误了那么多时间。”
孙庆良闻言,脸色一会儿清一会儿白,最后只得羞愧的低头,垂眸不语。
气氛有片刻的凝固,孙承通这会凑了上来,眼巴巴的看着孙小梅,然后盯着他手里的银针,一脸的渴望,“姐姐我能学这个吗?我听说村里的胡军哥哥在镇上学治病,以后出师了会挣很多钱呢。”
孙小梅控下手来捏捏他的鼻子:“学这个,可不是一学就会的,需要长年累月的学习和实践,但这前提必须要有扎实的基础,光学这些基础,就要好几年呢,等你能够独立治好许多个病人之后,你才能够掌事针灸治疗。”
孙承通不理解孙小梅所说的什么基础,但他明白,要想学这个针灸,需要好多年之后。
“可是,姐姐你也没有学多长时间呀。”
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