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之后,你——归队。”
“再说。”江景明揉了揉眉心。
陈青玫不乐意了:“江小公子,言而无信?”
“言而有信,不过呢,没说何时兑现。”
陈青玫后知后觉,自己被摆了一道了。
能乐意?
她指着江景明,哼了一鼻子:“由不得你了,等你出来,你要是不从,队里的那几个,估计得绑了你去。”
江景明笑了笑。
昙花一现。
陈青玫很少看江景明笑,听张许说,江景明小的时候挺喜欢笑的,长大了就不常笑了。
江景明从口袋里掏出薄荷糖,含了一颗,随意晃了晃糖罐。
“你等到下次来,帮我多带几罐糖,吃没了。”
陈青玫“昂”了一声,眼神些许复杂,瞧着江景明。
记得回泞城第一次看见江景明,他在抽烟,抽烟的姿势很娴熟,唯独骨节修长干净,和常年抽烟的人显得大相径庭。
江景明烟瘾很重,陈青玫是后知后觉的,但是后来江景明戒烟了。
很突然。
而且是堂堂正正的戒烟,彻头彻尾的改过。
想抽烟的时候,就吃一颗薄荷糖,有点辣嗓子,没有抽烟带给人的快感。
可是江景明就是不抽了。
他那一书架的烟,都被烧毁了。
陈青玫不理解江景明戒烟的用意。
她好奇地问张许,张许说:
“因为他爸说让他戒烟!他不敢不戒。”
“他在家里就这么乖?看不出来啊。”
“也不是乖,但是你可以这么理解——三儿呢,是个家控。”
听说过手控、声控、制服控,第一次听说家控的。
张许说:“家人在江三儿的心里面,永远是第一位的,哪怕是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