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言念的脑袋靠在了江北渊的墓碑上。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哭得肝肠寸断。
可是再也没有人给她擦眼泪了。
换成是别人,她也不稀罕。
她只要江北渊。
江北渊。
江,北,渊啊。
可是他回不来了。
他因为肝癌晚期去世了,泞城再也没有江北渊了。
“江太太!”
一道清冽的嗓音,忽然自言念的身后响了起来。
言念慢吞吞地看过去。
光影相间,仿佛看到了高大英俊的男人,他有最深邃的五官轮廓,有最多情迷人的桃花眼,他在冲着她笑,张开了胳膊,说他回来了。
但是影像被冲刷了。
下一秒,在言念的眼前浮现出沈潮生的轮廓,她眼底的惊喜瞬间被失落代替。
然而。
她看见沈潮生含着几分笑意地说:
“江总还没死!”
言念的呼吸不稳。
她扶着墓碑,缓缓地站了起来。
沈潮生的眼神波光激荡,一字一句地说:“真的,没死。”
……(分)(没)
……(割)(死)
……(线)(成)
————
一年后。
金风送爽的秋天,吹得泞城街道祥和安稳。
泞城的街道北面有两条大路。
一条,叫江北路。
二条,叫北渊路。
人人皆知去往最大的江念集团,必经北渊路。
早上八点,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靠在江念公司的门口。
宋毅凯恭恭敬敬站在车身前,打开了后车门。
黑色的西装包裹下,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