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酸奶和狗粮了而已。
“老公,你记得早点回来!”
“……嗯。”江北渊面含悲痛,细长的骨节在言念看不见的角落,狠狠攥在了一起。
从温柔宠溺到满目疮痍,其实也不过需要一秒钟的时间。
他不动声色地关上了房门,关门的声音轻到细若不闻。
当时的言念不知道。
江北渊再也没有回来。
——
泞城机场。
徐况杰给江北渊打了无数通电话,都无人接通,环顾四周,也不见四周有江北渊的影子。
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给宋毅凯打电话,宋毅凯说今天江北渊没去公司。
然后徐况杰又给言念打电话,言念说:
江北渊去公司了。
徐况杰当即就腿软了。
两行清泪顺着徐况杰的脸滑了下来。
用力地捶打了一下地面。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固执?!”
固执到,每个人都为他悲伤难过,只有他自己不以为然。
这个固执的男人,连死亡,都要按照他的路子来。
——
沈潮生和江三儿发现江北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他穿着今早上的黑色西装,斜躺着,靠在了玉立的墓碑前面。
他的嘴唇苍白,脸颊瘦削,双眸紧合。
有风吹动着他额前的碎发。
沙沙作响。
夕阳的绛紫色光线打落在了江北渊的脸上。
在江北渊的旁边放着他的手机。
手掌摊开,指尖僵硬,手机上面停留在编辑短信的页面上,只写着一句话:
【媳妇儿,我回来了。】
江三儿当场就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了江北渊面前,一口血从江三儿的喉咙喷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