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一脸坚决道,他用力的握了刘鸾的手,让她透过指间的力量感知自己内心的笃定。
旋即,衡阳郡王整理好穿戴,然后由黄芪陪着去了正院。
此刻已经接近子夜时分,他知道富嫣然定然不会安眠。
这会儿富嫣然的确还没有安置,身上的穿戴都还没有换,她拔下头上的簪子挑了一下灯花,紧接着房门就开了,衡阳郡王带着满身寒意大步流星的从外头走了进来。
“王爷——”富嫣然起身朝衡阳郡王福了一礼。
衡阳郡王直接坐在了椅子上,脚边是没剩下多少炭火,但暖意仍在的炭火盆。
富嫣然要吩咐人奉茶被衡阳郡王拦下了:“不必麻烦了,这么晚本王过来自然不是为了吃茶,至于因为什么想来王妃这么聪明已经猜出来了。”
富嫣然在衡阳郡王的下首落坐后才开口:“王爷的意思妾身怎么能猜得出呢,妾身之前去王爷那里不过是听闻我的侍女胡桃无缘无故的被王爷的人带去前院迟迟不归,故而妾身才过去看看,没想到扫了王爷和刘娘子的兴。”
衡阳郡王看到富嫣然那一脸的平静无波他禁不住内心发冷:“富嫣然,你应该很清楚你的侍女为何被本王抓去前头。白天本王刚刚中了莽草的毒,到了晚上你的侍女就去外头仍莽草,你别告诉我这是巧合!”
“胡桃手里有莽草?妾身真的不知,王爷莫非怀疑您中毒是妾身所为吧?”富嫣然表现出来的错愕,震惊亦是无懈可击,若不是手里拿着胡桃的供词衡阳郡王是不会相信对方会有歹意的。
衡阳郡王从袖子里拿出了胡桃的那份供词拍在了富嫣然面前:“堂堂富公的女儿竟然做出欲谋害亲夫之事,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哪怕是看了胡桃的供词富嫣然仍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王爷,妾身不曾生出害您之心,您是我的夫君,更是翩翩的爹爹,而且还是皇子,纵然如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