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心悦自己,那份心悦和年少时的情分无关,跟恩情无关,只跟心和风月相关。
因为这个梦的缘故赵元佑便暂时没有给妙音写平安锦书。
接下来的一阵子他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安抚百姓以及祭祀泰山等相关事宜上。
这一忙就是整整五天。
所有差事都办完了赵元佑也就没有继续在泰安耽搁,而是直接启程回京。
临行之前赵元佑差人买了不少当地特产带回去,这些特产主要就是吃的和玩儿的。
听说泰山石是有灵性的,赵元佑命人寻了几块样子比较精致的泰山石带回去。
头一次跟妻儿分别如此长的时间赵元佑早就归心似箭了。
虽然那个梦是他心上的一根刺,以至于都启程了都没有要给妙音写只言片语送达的意思,然而赵元佑还是对妙音相思入骨,对家里的两个小家伙亦是想念的很。
虽说他还有一个女儿,可出来这些日子他对小郡主却不怎么惦念。
等有了小郡主后赵元佑才慢慢理解了父皇曾经对自己以及对寿王的那种差别对待。
父皇宠爱陈贵妃,故此爱屋及乌自然也就宠爱陈贵妃的儿子。
自己的母妃不受父皇的宠爱,故此自己也就连带着不被父皇重视。
自己对两个嫡子和对庶的女儿同样也是一碗水端不平的。
积压在心底那些年少时的不平和怨怼也慢慢的消散了。
他对父皇的偏心真的可以试着去理解,去看淡了。
如今自己羽翼已丰,而他的父皇却垂垂老矣,赵元佑没有理由再不去跟过去和解了。
已经到了六月中,一年里最热的时候,此时赶路那可真真是在遭罪。
赵元佑一会儿骑马一会儿坐马车的,总觉得行路太慢,他恨不得肋生双翼早日归家。
紧赶慢赶的到了六月下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