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听政十余年为他扫清了许多障碍,镇压宗室。若你父皇生在兄弟多的太宗朝以他的性子端不可能有今日。”
赵元佑忙道;“母后的意思儿子明白。”
“不,你不明白!”秦皇后的语调稍微提高了些许,同时脸色也清冷了几分;“你若真的明白我的意思那你就不该在赵元夕入主东宫一年余还没有半点动作。我知道你想要让自己这双手干干净净的,用表面风平浪静的方式迫使赵元夕一败涂地,你若继续和风细雨的话等你父皇故去了你再想动手可就来不及了。当年唐太宗用手里的刀剑得到了他想要的位置杀兄夺位的罪名影响他成为千古明君了吗?纵然你杀了赵元夕甚至是杀了官家坐上那个位置,只要你牢牢坐稳那个位置,有一番大的作为,那你就是赢家。”
秦皇后的话已经够露骨的了,若非她对赵元佑越发没有耐心的话自然不会如此,她比谁都更爱惜羽毛。
“儿臣多谢母后教诲,儿臣知道自己错了,从今往后儿臣不会在继续对东宫怀柔了,若儿臣再迟疑再妇人之仁的话可能真的就护不住自己想要护住的人了。”赵元佑跪倒在地朝秦皇后用力叩首,他并非是为了应付秦皇后而说了适才那番话,是他真的意识到自己是不该继续妇人之仁,为了爱惜羽毛而对东宫用怀柔的手段击败敌人。
秦皇后亲自把赵元佑从地上掺起来,然后语重心长道;“你既决定夺那个位置那就不要瞻前顾后,对于绊脚石只有不择手段,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李淑妃教会了你韬光养晦却没有教会你当机立断。”
送秦皇后离开后赵元佑就把自己的几个心腹叫到书房,然后让柴胡在外把风。
赵元佑写了一封书信交给北冥;“你带着这封书信去往恩州,按照信封上的地址去寻我让你寻的人,速去速回!”
“属下遵命!”北冥把书信双手接过后小心翼翼的揣到身上。
接着赵元佑又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