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
妙音轻轻哼了一声;“谁敢给我气受啊。”
“既然没有人给你气受,你怎得这般不乐呢?”说着赵元佑的手轻轻的搭在了妙音的纤腰之上。
妙音端起面前的茶吃了一口才回答赵元佑;“我只是想到不能于父亲兄嫂朝夕相见了,故此有些伤感罢了。”
赵元佑道;“原来如此啊,那往后你随时可以回林府看他们啊,我休浴的时候也会陪你回娘家,平常咱们府里头有甚稀罕的东西咱们分一半去林府。”
赵元佑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让妙音感动不已;“三哥,谢谢你。”
“傻丫头,你是我妻子,你若真的要感谢我那等到了被窝里头好好伺候——”那个我字还没有出口就被妙音一粉拳给忽回去了;“你何时变得这般粗俗下流了?”
赵元佑嘻嘻一笑;“孟老夫子云食色性也,这夫妻闺房之乐啊跟咱们每日吃饭一样重要。”
妙音娇哼了一声就垂下头去,她的面颊早已经是艳若桃花,娇媚无比。
这样的妙音让赵元佑亦是爱不释手,一时兴起他直接在马车里要了她一回,虽然功夫很短,但那种玄妙的感觉让彼此都倍感酣畅。
等到了王府下马车的时候妙音亦是满脸羞红,春意无边,赵元佑更是春风得意,神采飞扬。
回到关雎阁妙音和赵元佑各自更衣,白苏拿上了她刚刚作好的点心。
赵元佑不喜吃甜食,故此白苏就根据他的喜好作了一道杏仁酥。
吃了一口白苏作的点心赵元佑禁不住赞道;“白苏的手艺果然是名不虚传,这道点心比御膳房作的还要酥脆可口。”
妙音道;“白苏在作吃食方面颇有天赋,可惜她是个小娘子不合适抛头露面,她若是个男儿的话必因为这手艺闯出一片天来。”
赵元佑不以为然道;“我觉得白苏眼下的成就也不差了,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