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也越发的带劲不是嘛。”
今上有些无奈的指了指妙音的这张樱桃小口;“亏得你是个小娘子,若是个小郎君日后定是做言官的料。”
妙音俏皮的一笑;“儿臣才不当言官呢,那可是得罪人的差事。”
今上哼了一声;“你到是明白。”
妙音在御书房盘桓了小半个时辰后才离开。
见妙音回来秦皇后忙问你父皇的咳嗽可好些了?
妙音道;“您放心吧,父皇的咳嗽早就没有大碍了。这次御书房女儿算是去对了。”
“此话怎讲?”秦皇后好奇的问。
妙音吃了一口茶然后才回答道;“贵妃求父皇调她兄长陈天雄回京,理由是陈天雄病重。她在父皇面前一求一哭父皇自然就允准了,可我总觉得这是贵妃于其兄里应外合的苦肉计,他们的目的便是让陈天雄能提早回到开封来辅佐寿王。”
秦皇后微微颔首,对妙音满是赞许道;“你越发的长进了。陈天雄当日由枢密副使贬为杭州通判不过才一年,按照常理他想要重新回到开封还得假以时日,若是他身体抱恙了自然能以治病养病为由提前回京了。”
妙音道;“陈天雄回到开封后自然不能马上回到朝堂,毕竟他是回来治病养病的,贵妃和寿王也清楚这一点,他们还让陈天雄回来不过是在替寿王做一些明面上不方便做之事罢了。”
“难得你看的如此通透了。”秦皇后欣慰的看向妙音,她看到妙音能一点点的成长起来别提有多安慰了。她最担心的就是妙音如她死去的母亲秦落雪那般只顾风月,不晓尘俗。
当晚今上仍然让新得宠的杨才人侍寝,有妙音陪着对于秦皇后而言夜也就不会变得那般漫长了。
妙音陪着秦皇后抚琴下棋,眼看已经时间不早了,然秦皇后仍无睡意。
“母亲,您明明不喜欢父皇纳新人,您为何不能表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