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崇的病。
面对赵元佑的质疑云辞不慌不忙的解释:“你难道不知以毒攻毒吗?砒霜是烈性毒药,然以砒霜之毒来克病人体内之病毒相互抵消,病人自然会药到病除。民间有句俗语说云来砒霜能救命,运去甘草可杀人。”
见赵元佑还在犹豫云辞继续道:“我在不少古人留下的医书里都看到过用砒霜治病的例子,远的不说就说咱们就说药王孙思邈,他就曾用含有砒霜的方子治好了病人的急症。通过你给我的这个脉案可知病人循环发热数日,去热消火的药想来也用了不少,仍然不见好转,循环往复,此病症我曾经一本古代医书里看到过,一剂砒霜就可治愈。”
云辞的医术以及他的判断赵元佑是绝对信得过的,可是用砒霜给三司使高崇治病那绝非易事。
“除了用砒霜外难道没有别的法子了吗?”赵元佑问。
云辞没有直接回答赵元佑而是问他脉案的出处。
当云辞得知此脉案的真实出处后就更加笃定自己的诊断:“堂堂三司使自然是请得起最高明的御医,用最好的良药,然依旧不能病去如抽丝,不过即便有御医觉得该用砒霜去病想来也不敢言。”
赵元佑道:“如此看来那只能用砒霜了。”
思虑再三后赵元佑决定亲自出手。
自然不能明着去高崇府上。
是夜,三司使高崇府上的灯火渐渐熄灭,整个府邸被蒙上了一层夜的衣裳。
因为高崇的病让整个高府都死气沉沉的,故此灯火比别处熄的早了很多。
一旦高崇有个好歹,那对于整个高府而言是致命的打击。
高崇宛如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他的儿孙族人就是缠在他身上的藤曼,若大树倒了那无根的藤曼何所依?
一个黑影突然进入了高府内院,缓缓移到了高崇所居的卧房的后窗户。
屋内静悄悄的,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