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的东西将来我如何去见你的母亲呢。为父承认自己有些心软,然而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为父安能继续认贼作母,怎能让仇人继续安享富贵。”
妙音已经了然,父亲不打算就此放过慈心堂那位,如此自己也就不必强行参与,然而背地里还是要参与其中的,若不亲手收拾那老乞婆自己安能对得起前世被她出卖惨死的父亲和哥哥。
各怀心事的爷仨回了林府后就各自去了各自的住处。
妙音回到听雪居就让银杏伺候自己更衣。
妙音更衣毕薄荷便从外面进来似乎是有要紧事要说,妙音就忙把银杏打发了出去。
没了外人后薄荷才根妙音说正事儿:“郡主,奴婢适才去厨房时碰到了桑榆,她问我何时能把何奎给放了,还有她让我在您面前美言几句,她说往后她就是咱们听雪居的人了。”
妙音微微轻笑道:“一个为了一己之私就能出卖追随了几十年主子的奴才我可不敢用,不过暂时还不宜根她翻脸,如何把握分寸你应该知道,至于她那个不争气的养子放了便是,还有那一千两赌债的借据你也找机会还给桑榆。”
薄荷忙应诺。
接着妙音就放低了声音对薄荷道:“你设法安排一下我要根你家主子见一面。”
薄荷再次应诺。
次日薄荷就按照妙音的意思把桑榆的养子给放了,然后设法把那一千两赌债的借据还给了桑榆。
养子毫发无损的回来,借据也拿到手桑榆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回到肚子里了。
老夫人并未觉察出桑榆有何不妥,自从林大老爷那晚来过慈心堂后就在不曾涉足,这几晚老夫人都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不是梦到临安候对她横眉冷对就是梦到苏葳蕤临死前那张惨白如纸,有些骇人的脸。
老夫人一直在想那个秘密究竟是如何戳破的?
很快薄荷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