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摩挲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惊惶不安。
只是,这女人怕是不明白,那个师父,为什么会对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或许那个男人自己也不曾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师徒之名,就如一道天堑,隔断了那个男人对她的非分之想。
希望她一辈子都不明白吧!
……
次日早。
辛自黎山的悬桥边回来,向萧长綦禀报,黎山的白雾已经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