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其实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糟糕。”
“偷看女人洗澡,这还不够吗?”叶清晏拈了一枚白子,‘啪~’打在了金丝檀木的棋盘上,隐隐透出气势。
萧长綦看也不看棋盘,随手也捏了一枚黑子,稳稳当当的放在了叶清晏的棋子旁边,“嗯,未无心确实不算是好人。”
“这还差不多。”叶清晏又拈了一枚棋子,开始专心下棋。
萧长綦唇角带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看着她费心思考的模样,越看越觉得有趣。
……
一盏茶后,叶清晏倏地扔了手里的白子,“不行,咱俩换换棋子。白子就像是白旗,跟投降一样。”
又一刻钟后,叶清晏盘着腿,郁闷的瞪着萧长綦。
萧长綦把棋盘上的棋子,一一收入棋盒中,“王妃承让。”
“承让?你是在骂我蠢吧。”叶清晏瞪他,“别以为自己聪明就了不起。”
“没有,本王远远不及王妃厉害。”
“我厉害?我厉害能连输十二盘吗?”叶清晏扁着嘴巴,从暖阁里披着被子下来,“属下身体不适,就不伺候王爷了,明儿见。”
话不及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萧长綦看着她出了门,才低头又复盘棋盘上的棋子。
她的棋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有谋篇布局。如果能真正和她走一局,应该会很不错……萧长綦如是想道。
……
小楼的一层是待客的厅堂,兼作书房,厅外还有一间耳房,是给贴身随侍休息的,也便于伺候。叶清晏已经跟朱海说过了,她就住在耳房。至于朱海他们,有专门的营帐给他们休息。
耳房里已经被细心的收拾过,一张简单的木床上,铺的被褥都是云锦羽被,看着就舒服。叶清晏立刻脱了衣服,仅着内裳钻了进去,软软暖暖的,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