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啦,春雨姐姐。不过他并不危险。他是王爷的好友,不是敌人哦。”叶清晏拍拍春雨的肩膀,“走吧。”
“娘娘您说什么?这流氓是王爷的朋友?”春雨吃惊不已。
……
无心一脸幽怨的看着忙忙碌碌的春雨,好像在抱怨她的狠心。
而春雨,牙根儿就没有开情窍,无论无心怎么暗示明示,这丫头就是看不懂听不明白。
无心坐在戏台上,一腿屈起,一腿放平,懒懒的靠着一根台柱子,“总算知道,什么叫对牛弹琴白费劲了。”
叶清晏走到他身边,手里抓着一把瓜子慢慢磕着,“不说她没开窍,就算是她开了窍,愿意跟你,我也不会同意。”
无心知道叶清晏的意思,“从小就定的婚约,是势力联姻,我不能拒绝。”
叶清晏道:“那无心公子还是哪儿来,回哪儿去吧,我等她开窍后,我会给她择一良婿。”
“娘娘,您来看看这药材都是什么年份的。”春雨从库房里探出头。
叶清晏应道,“好,我这就过来。”
临走时对无心道:“走吧,真的是白费心而已。”
无心的眼神依然执着。
……
乾元宫——
敬德帝拿着萧长綦的辞表,沉吟片刻,“你自请去封地?”
“是,陛下。”萧长綦回道。
“你母妃知道吗?”
“儿臣会和她说的。”
“嗯,你先去跟你母妃说吧,朕也想想。”
“谢陛下。”萧长綦退出了大殿。
敬德帝放下辞表,表情复杂。
“陛下,喝茶。”寿安端了热茶,放在了御案上。
敬德帝道:“寿安,老九你怎么看。”
“九殿下,天资聪慧。门下省的诸位大人,对九殿下也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