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水月雅已死，再去追究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这也是沐黎安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

水月雅死了，他们的威胁没有了。可是水辰逸…沐黎安起身，任由君临扶着走到水辰逸的身边，面对这个为自己丢了性命的男人，沐黎安到头来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水辰逸躺在桑若萱的怀里，撑着一口气护住自己的心脉就是想要和沐黎安做一个最后的道别。看着沐黎安欲言又止的模样，水辰逸似乎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轻轻开口。“你不必感到有所负担…这些，全是我自己的选择。”

“对不起。是我欠了你。”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不过…是各人的命罢了。”水辰逸笑笑，不再看着沐黎安，而是看着早已泪流满面的桑若萱。很多问题的答案他心里早就清楚了，所以到这最后一刻，也没必要再向沐黎安问出口了。

他想，他唯一对不起的人大概就是桑若萱吧。

“若萱。这辈子是我…辜负了你，我走之后…你找个好人家…好好的过你的日子，我的遗诏放在书房的密室里…你帮我把它交给父王母后…就说我对不起他们的期望，请他们…原谅我这个不孝子。”

“殿下，不要，我带你回水兮国找最好的太医，他们一定可以治好你的。我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只要你活着，我以后再也不会来缠着你。”

桑若萱紧紧的抱着水辰逸，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眼睛。这是第一次她与水辰逸这般亲近，却没有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而躺在桑若萱怀里的水辰逸，这一次却是再也没有了回应，身体的温度也渐渐冷却，桑若萱终于相信，她的殿下是真的离开她了。

君临轻轻遮住了沐黎安的眼睛，“别看了。”他知道沐黎安的心中对水辰逸有愧，不仅是沐黎安欠了水辰逸，是他们一家人欠了水辰逸的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