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
薛母在柜台那边,亲眼目睹这令人心惊胆战的一幕,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刚迈出一步那个架子就砸下来了,要不是燕北眼疾手快,现在薛皓月就该被花架埋在底下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架子扶起来啊!”薛母喊道。
两个惊魂未定的小姑娘连同薛母一起把架子竖起来,燕北闷哼了声,将蹲在地上的薛皓月拽起来,上上下下检查她:“你有没有事?”
薛皓月嘴唇颤抖,这句话该她问他才对。
“你怎么样?你的后背……”她绕到他身后,这样看根本看不出什么,她着急地抓住他的袖子,“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的后背。”
“在这儿?不好吧?”燕北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说认真的!”
“没那么严重。”燕北捉住她的双手,收敛笑意安慰道,“架子不重,被我及时挡住没彻底倒下来,所以还好。”
薛皓月才不信他的话。
薛母也很担心,没顾得上清理地上的垃圾,跨过那堆碎玻璃碎瓷片,走近他们:“皓月,你带小北到医院检查一下吧。”
“阿姨,不用了,我真的没事。”燕北挺直脊背,语气自然,不像受伤的样子。
薛母见劝不动他,只得转头吩咐薛皓月跟他回去看一下,后背要是有淤青就搽一下红花油。
正好燕北后背的衣服打湿了一片,是被那些装了水和花束的花瓶倒下来时弄的,他需要回去换衣服,薛皓月就陪他回了酒店。
镇上最大的那家酒店,燕北开了间长包房。
他刷卡进去,开了灯,柔暖的灯光霎时将拉着窗帘的房间照亮,四周安静,透着几分难言的温柔。
而此时,薛皓月满心惦记着他后背的伤,没心思想那么多,进来后就急急忙忙地问:“你这里有红花油吗?算了,你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