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轻哼了一声:“哦,听到就听到了,怎么样,还要我给你颁奖吗?你想要什么奖?走路没声音奖,还是最佳窃听奖?”
“……”
她说的话越多,越是证明她恼羞成怒了。
哪怕宋遇心里开心得炸烟花,这时候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不然她准能把他点炸了送上天。
他咳嗽了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孟渐晚抬眼看他,不耐烦道:“什么叫做我怎么知道的?不是应该你坦白你做了什么好事?”
“我跟她什么都没有,这一点我想我不解释,你也是知道的。我哪天不是跟你在一起,就算应酬也是时时给你打电话报备。抛开这些不谈,我对你的心意你不明白?别的女人我有多看一眼吗?晚晚,在这件事上,你冤枉不了我。”
“这女人总是你惹来的吧?”
“顶多算间接,毕竟别人的心思我无法掌控。”
“就你会说。”
“这不是狡辩,是事实。”
宋遇牵起她的手,心跳仍是跳得快,跑了场马拉松似的。他捏了捏她的手,跟她说了一声稍等。
孟渐晚目送他进了篮球馆,门敞着,里面的说话声能听得一清二楚,他一点也不介意被她听到。
宋遇走进去,看到盛音缩成一小团蹲在地上,脸埋在臂弯里哭泣,抽泣声断断续续,忽高忽低,看起来伤心极了。
但他很清楚,孟渐晚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孟渐晚教训起流氓混混的时候,向来不会手下留情,但她一直是不屑于为难女人的。在他听来,她对盛音说的那几句话实在谈不上狠绝。
所以,面对这样一幅可怜兮兮的画面,他的心情也起不了丝毫波澜,只会觉得她自作自受。
虽然孟渐晚没说,但他联想到昨天梁沅沅没说完的话,不难猜到盛音肯定在孟渐晚面前挑衅过什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