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笑容里多了几分真心。
“你前一秒还在吐槽你哥呢,转眼就帮他说话了?”
“不是,我没有帮他说话,我说的是事实。”梁沅沅坐下来,眼帘一抬,示意隔壁,“不清不楚地说我哥的东西在她那儿,暗示意味不要太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哥跟她很亲密呢,谁知道她手里的东西是哪儿来的。这行为简直跟小三坐了已婚男人的车,故意留下口红或者耳钉什么的,让原配妻子发现,借此大做文章闹离婚,小三再逮住机会乘虚而入,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孟渐晚一愣。
“你懂得还挺多。”
“那是,我妈隔几个月就要抓一次围绕在我爸身边心怀不轨的女人,最过分的一次,我爸的领带上被蹭到口红,我妈就跟我爸大吵了一架,在家里闹离婚。我爸有苦难言,他解释自己只是在酒店大厅扶了一下差点崴到脚的女人,那个女人是合作方的负责人。最后,我妈愣是去酒店调查了监控录像才勉强接受。”说到这里,梁沅沅耸了耸肩,表情无奈,“你绝对想不到,那个女人后来还去我妈面前晃了,涂着和我爸领带上一模一样的口红,结果被我妈三下五除二修理了一顿。”
梁沅沅戴上手套,抓起一根炸羊排啃,外面焦脆,有点扎嘴,里面的肉却很嫩,一口咬住都能尝到肉汁。
孟渐晚把另一碗没动过的干碟推过去,让她蘸着吃。
“你不生气啊?”梁沅沅看她听得津津有味,不解地问。
孟渐晚环顾四周,用手挡在嘴旁,挑着唇,神秘兮兮地说:“吃饭的场合,弄出血来不好。”
梁沅沅肩膀一抖,手里的炸羊排差点掉了。
孟渐晚拿了只小碗,从大碗里挑了一筷子冷面,吸吸溜溜地吃着,不用梁沅沅挑明,她还能不明白盛音的意思吗?
她这人不爱跟女人计较,明里暗里盯着宋遇的女人那么多,她也懒得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