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家陪你吧,我也不去了。”
“不是,你该干嘛干嘛,管我干什么?”孟渐晚说,“我又不是肚子疼,就是懒得动而已。”
她只是偶尔痛经,不影响正常活动,今天纯粹就是懒。
宋遇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不来,我打篮球没劲。”
孟渐晚笑:“这是什么说法?”
“你上学时期就没在篮球场围观过男生打篮球?”宋遇笑她不懂,“有女生在,男生都会打得格外卖力。”
“你这是把自己比作小男生?要点脸好吗?奔三的人了。”
“……”
孟渐晚损人的时候,让别人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边跟消了音一样,她等了两秒,以为他被打击到了,揉着额头说:“行吧,我就勉为其难围观一下。”
宋遇一愣。
半晌,他才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说:“你答应了?”
孟渐晚没说话,但宋遇知道她答应了,眉梢眼角挂上笑意:“我现在回家接你,我们在外面吃完午饭就过去。”
孟渐晚又嗯了一声,有种“朕已阅”的架势,高冷中夹杂着些许慵懒。
宋遇从医院赶到家里差不多是午饭时间,孟渐晚已经换好了衣服,仍旧是简单的黑色工装裤配白t恤,腰有点大,她没系皮带,绑了条深色的丝巾,在侧边打了个结,被上衣的衣摆一遮,几乎看不到。
外面太阳晒得人脑袋发昏,孟渐晚拿了顶鸭舌帽,勾在指尖甩来甩去。
宋遇照例换了舒服的运动装,装了一套球衣。
两人出门时,孟渐晚想起什么,折回去拿了两片卫生巾,塞进口袋里容易露出去,干脆扔到宋遇装衣服的袋子里。
下楼时,遇到梁如水,她诧异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宋遇言简意赅:“我们出去吃,下午去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