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能回一下神,然后发现她其实没走。
可惜她等了许久,他仍然跟丢了魂似的,对着空气发呆。
孟渐晚忍不住了,肩膀顶了下门框站直了,抬步走过去:“裹这么紧你不热吗?”
宋遇刷地坐起来,由于动作太猛,胃里一阵痉挛,他当即嘶了声,五官都皱了起来,说话都抽着气:“你……你没走啊?”
“某人跟条被遗弃的大狗一样,不好意思,我不想受到良心谴责。”
“……”
“别磨蹭了,再过一会儿谢咏就到了,你先起床换好衣服吧。”孟渐晚扶着他的胳膊,“我陪你去医院。”
宋遇借着她的力道从床上下来,耷拉着拖鞋往卫生间走,脚步虚浮。
“你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孟渐晚问。
宋遇脸色很不好看,似乎不愿意回想,舔了下唇:“那个田总就是个填不满的大酒缸,谈正事前就喝了不少,谈完正事他更是情绪高涨,拉着我一杯接一杯,偏偏我之前放了话要奉陪到底,推都推不掉。”
孟渐晚侧身靠着洗脸池,看着他挤牙膏,没记者离开,担心他站不稳摔倒在地上。他挤完牙膏却盯着她,不言不语。
孟渐晚挑眉:“干什么?”
宋遇:“我想上厕所。”
孟渐晚转身就要出去,宋遇在后面补充了一句:“我不介意你围观。”
孟渐晚:“我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