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心情愉快会哼几句,听不太清歌词。
陶苒三两口把哈密瓜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带头起哄:“宋先生都这么说了,老板你就不要推脱了吧。”
其他人附和:“唱一个!唱一个!唱一个!”
另外在打牌和打台球的人也被这边闹出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纷纷看过来,原来是她们想让老板唱歌,稍稍一顿,丢下手里的东西加入起哄的行列。
孟渐晚被这帮姑娘缠得没辙了,举起双手投降:“好好好,别闹了,我唱,我唱还不行吗?”
周围发出欢呼的声音,还有人拿着茶几上的铃铛摇晃,叮铃铃作响,整个包厢热闹得顶都要掀翻了。
孟渐晚站起来,捏着衣摆往下拽了拽,在大家的注视下走到舞台,上面有个高脚凳,她敞着腿坐下,一条腿伸直垫在地上,一条腿曲着,踩在高脚凳下面的横杆上,姿态随意又舒适。
她手里拿着话筒,垂在腿间,偏过头让旁边的人给她选一首歌。
歌曲很快找到了,前奏响起,整个包厢都安静下来,有人飞快地冲到门口,再次把大灯关掉,努力营造出演唱会的氛围。
宋遇就坐在靠门边的沙发上,身子歪斜,撑着头隔着几米远看向舞台,在虚虚实实的光影里,锁定孟渐晚的身影。
她唱歌的时候也是漫不经心的,没怎么看歌词,也没看别的人,低垂着眼眸,咬字清晰,调子一个没跑,以不带感情的超高水准唱完了一首歌,听着有点敷衍,却一点错处都挑不出来。
唱到尾声,她没拿话筒的那只手搭在腿上,抬起眼眸,不经意间与宋遇目光交汇,她很快转移视线,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
包厢里掌声四起,夹杂着一片称赞声,仿佛还有人嗷嗷叫。
孟渐晚放下话筒站起来,跟领导巡查似的,掌心往下压了压,示意她们适可而止,大可不必这么夸张,然后背着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