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宋遇的声音低下去,一如往常的委屈:“我就知道,只要我不管着你,你就潇洒得没边儿了。”恐怕连自己有老公都忘了。
孟渐晚遇到熟人跟自己打招呼,抬起眼眸挥了下手作为回应,继续跟电话那边委屈巴巴的男人说话:“我就调个酒,就叫潇洒得没边儿了?”
宋遇惊讶:“你还想怎么样?”
“去台上敲架子鼓。”
“……”
宋遇沉默了数秒,根据她说的话,他已经在脑海里描绘出她一个人坐在舞台上,冷酷又飒气地敲打着架子鼓的画面,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为她鼓掌,为她疯狂,为她着迷。
不能再想了,他心里的醋坛子已经打翻了,五脏六腑都浸泡在醋里,酸酸涩涩的,冒着泡泡。
宋遇咬了咬牙,克制着那股无名火:“孟渐晚,你就是欠管教。”
孟渐晚对于把他惹怒这件事一点都不心虚和意外,她就知道他会吃醋生气,然后说些阴阳怪气的话,需要人哄才能好。
她手指抵在唇边无声地笑,电话那边的宋遇听不到她的笑声,更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见她慢慢悠悠地说:“有本事你来管教我啊。”
坐在对面的梁沅沅却将她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感觉她像是在故意逗猫,可电话里的人分明是宋遇。
孟渐晚在故意逗宋遇?
梁沅沅呆呆地望着她,心想这是什么夫妻情趣哦。
孟渐晚用手指按了按唇角,敛起微末的笑意,不逗宋遇了:“你忙你的去吧,等你回来再管教。”
宋遇还没来得及回味这句话的深意,孟渐晚就把电话挂断了。
他怔怔地看着屏幕,眼里若有所思,她的潜台词是想让他快点回国吗?想让他管着她?他不太确定。
按照孟渐晚以往的性子,她没甩出一句“要你管”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