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服,坐在原木色的椅子上,面前的圆形小茶几上摆着茶壶和几个小茶杯。
他戴着不规则的金丝框眼镜,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目不斜视地盯着上面的文字看,好似没发现孟渐晚的到来。
杜姨从厨房出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惊喜道:“晚晚回来了,中午吃饭了吗?用不用现在给你煮点东西垫垫肚子?”
孟渐晚瞥了眼装模作样的男人,似笑非笑,扭头看向杜姨,平静道:“不用,我中午在餐厅吃了饭。”
杜姨笑着点点头,注意到她手里拿着的花:“这是哪儿来的花呀,你买的吗?”以孟渐晚的性子,应该不会主动买花花草草。
“别人送的。”孟渐晚把怀里的花交给杜姨,“您找个花瓶插上吧。”
“好的。”
杜姨接过花束,就近蹲在茶几边上,拆开了包裹着花的彩纸,将里面的花取出来,起身从柜子里找出一个空余的玻璃瓶,拿到厨房洗干净,装上清水,把那束花修剪过后插进去养着,往花瓣上洒了些水珠。
孟渐晚得空就把行李送回了卧室,也装作没看见偏厅的人。
宋遇将客厅里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又眼看着杜姨把那束花收拾妥帖,放在显眼的地方,忍无可忍地站起来,走到客厅,往楼梯那边看了一眼。
杜姨瞧见他的身影,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往常孟渐晚出远门回来,他都会形影不离地粘上去。
这一次,他居然连句话都没跟孟渐晚说。
杜姨不禁猜测,小俩口是不是吵架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孟渐晚就从楼上下来了,看着客厅里的男人一言不发。
杜姨将好奇心压下去,识趣地离开了客厅,宋遇余光瞥见孟渐晚,故作平静道:“你自己说了回来给我解释,你是不是忘了?”
孟渐晚当时是觉得要解释一下,然而过了三天,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