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孟渐晚:“哪里都不合适。”
两人上楼梯上到一半,宋遇扭头扫了一眼厨房的位置,确定从那里看过来是死角,便一把抱起孟渐晚:“从你跟我领证那天起,你就逃不掉了,后悔也没用。”
孟渐晚猝不及防身体悬空,像被人捉住的鱼,踢弹着双腿挣扎,要从他怀里下来:“你放我下来。”
“别乱动,当心摔了你。”宋遇把人往怀里拢了拢。
两人处在倾斜的楼梯上,孟渐晚还真怕把自己摔了,放弃了挣扎。宋遇见人老实了,垂下眼看着她,语气认真道:“好歹结婚满三个月了,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这世上除了你妈妈,没人比我对你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心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片刻后,笑着补充道:“我就不信你不喜欢我。”
很久之前,他死缠烂打追着她给出答案,她才松口承认她心里有他,这都过去多久了,“心里有他”也该变成“喜欢他”了吧。
不过孟渐晚这个人过去冷酷惯了,一向嘴硬,要想从她嘴里撬出一句表白的话比登天还难。
有些话好像也不用说得太明白,他的感觉错不了,她知道关心他的身体,即使她嘴上没说,却会主动给他点粥。还有,以前她从来不喂人吃东西,让她主动给他夹菜都得哄好久,现在却很自然地掰下糕点喂给他,虽然动作粗鲁,可那些细腻的小心思都掩藏着粗鲁的动作里。
孟渐晚“嘁”了声,表情充满被肉麻到了的不适:“你一直这么自恋吗?”
宋遇抱着她回到房间,用脚踢上房门,腾不出手来开灯,还没出声提醒,孟渐晚就抬手拍下门边的灯光开关。
眼前的视线由黑暗到明亮,一下变得清晰,他直奔那张大床,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保持着覆在她身前的姿势,乌黑的眼眸俯视她,嗓音低沉微哑,一字一顿地说:“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