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打了也不能阻止他调情的步伐,试问自从结了婚,她几时对他动过手,他反而装起弱小来了。
孟渐晚手指挠了挠他的下颌,调戏人似的,吊儿郎到笑道:“我怀疑你才是在外面坏我名声的人。”
看宋遇那帮朋友的表现就知道了,一个两个见了她都肃然起敬,好似她有多么会调|教人。
敢说不是宋遇的“功劳”?
宋遇没心思分辨她的话,全部感官都集中在她指尖,她的手指温热,轻轻地挠过他的下颌,带起阵阵痒意。他轻滚着喉结,在享受和阻止之间纠结了数秒,最终选择了后者。他捉住了她的手,黑眸沉沉地看着她。
孟渐晚不紧不慢道:“别以为你不回答我就能放过你。”
宋遇喉结又滚了一下,拽着她的手把她拉到身前,脸离她越来越近。孟渐晚会意,脸往后仰,眼角的余光飘忽:“你干什么呢,这是在马路边!”
宋遇脑子清醒了,眼睛闭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时正襟危坐,只是还握着她的手不放,想起她刚才的问题,他语气无辜道:“我装什么了?”他表情正经,“圈子里现在还有人不知道我怕老婆吗?”
这个传言很大一部分原因确实是来自宋遇日常的表现,却也是事实,他万事以孟渐晚为主,在外人眼中可不就理解成了他怕她。
孟渐晚无言以对。
她发现一个恐怖的事实,那就是她最近越来越说不过他了,在言语上占不到半点上风的感觉很不秒。
她索性不纠结了,提醒宋遇系上安全带,而后开车载着他到常去的餐厅吃饭,打算吃完饭再回家。
孟渐晚没来之前,宋遇空腹喝了两杯酒,当时喝了又猛又急,酒劲儿上来以后就觉得胃里有点难受。
孟渐晚嘴上没说什么,大概是注意到了他脸色不太好,到餐厅以后,拿着菜单点了几道自己爱吃的荤菜,多加了一碗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