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贴上了“轻佻”的标签。
孟渐晚还未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攥住了横在自己面前的那条手臂,毫不留情地一拉一扯折过去。
程恪被一阵剧痛刺激得立刻回神:“啊——”
略显凄惨的叫声被淹没在女孩们尖叫的浪潮中,除了附近几个卡座的人看过来,其余的人并无异样。
就连距离孟渐晚最近的梁沅沅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全部注意力都在台上深情演唱的苏粲身上。
“怎、怎么了?”
梁沅沅看到那位搭讪的男人捂着手臂,脸色惨白。
孟渐晚将杯中的酒饮尽,抬手抹了一下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声线比酒杯中的钻石冰块还要冷:“不好意思,手滑了。”
梁沅沅靠自己的智商猜到了事情的真相,那就是这位程先生对孟渐晚动手动脚了,那就不能怪她动手了。
纵使程恪有再好的气度,终究是年轻气盛,再加上手臂痛得他打颤,伪装的沉稳都丢掉了:“我就摸一下你的脸怎么了?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吗?!孟剑晚是吧,你给小爷我等着!”
孟渐晚一字一句地重复:“我就扯一下你的手臂怎么了?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吗?程恪是吧,我等着你,你可千万别认怂!”
程恪:“……”
程恪忍着痛掏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捂着手机出了酒吧。
而此刻台上的苏粲也表演完今晚所有的节目,跟随队友下台,消失在酒吧里。梁沅沅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看不见才回过头对孟渐晚说:“我们也走吧。”
两人走出酒吧的时候,程恪站在路边等车,他也注意到了孟渐晚,又是怒又是羞愤地瞪了她一眼。
司机很快把车开过来,载着家里的小少爷去医院接骨,然而大概是心里太着急,车子连这条街都没开过去,就与一辆私家车发生了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