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说,“我现在快乐得骨头都酥了。”
孟渐晚捂住耳朵:“有病!”
宋遇不拿她的狠话当回事,在她肩头亲了一下,拿下她捂着耳朵的手:“晚晚,你好可爱。”
“你他妈才可爱。”
“不说脏话了。”声音情不自禁就带了哄的意味。
宋遇拨了拨她的头发,倏然看到一缕不一样的颜色,怔了怔,脸色变得不对劲:“晚晚,你怎么把头发染成绿的了?!”
大惊小怪,孟渐晚摸了摸头发:“搞清楚一点,这是亚麻青,不是绿色好吗?”
头发是在韩国培训的时候抽空染的,林春华不在家,她就开始放飞自我了。不过她没有全部染成这个颜色,只是挑染了一缕藏在里面,平时看不到,只有拨弄头发的时候才会不经意露出来。
宋遇勉强接受了她的审美,并且非常自觉地夸赞:“好看。”
“是吗?”孟渐晚侧脸贴着枕头,勾了勾唇角,“我也觉得好看。”
宋遇感觉此刻的她好乖,沉吟了片刻,捡起刚才问过的问题问她:“晚晚,你心里有我吗?”
孟渐晚真的服了他的执着,转过身看着他,他的头发凌乱得不像样,是她刚才无意识抓的,那双乌黑的眼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灼亮,一瞬不瞬看着她。
宋遇半边身子露在被子外面,她的名字清晰地印在他的锁骨上,即使出了一层薄汗,也不妨碍辨认。
孟渐晚到底没能抵抗得住,轻不可闻地“嗯”了声。
寂静的卧室里响起宋遇低低的笑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边说边凑过去亲孟渐晚的脸,亲着亲着就不对劲了。
如果孟渐晚知道自己随口应一声能让他的兴奋劲儿持续到后半夜,她一定闭紧嘴巴死也不说出口。
次日清晨,从楼上下来的只有宋遇一个人。
梁如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