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的。别、别的不说,一人打一拳都能把你打到亲妈都不认识。”
“行,我知道。”宋遇点点头,这话是对他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苟盛终于放心了,脑袋一歪就倒在沙发上,四脚朝天,手里的空杯子还抱在怀里,舍不得放开。
孟渐晚踱步过来,看着沙发上睡成一团泥的苟盛,嫌弃地踢了踢他垂在沙发边的腿:“他怎么喝成这样?你灌的?”
“没有。”宋遇放下酒杯,拉着她的手腕过来,从她手里拿走被她咬得不成样子的大龙虾,“他可能是太兴奋了。”
宋遇三两下就撬开了虾背,从里面取出一整条饱满肥美的虾肉,递给孟渐晚,等她接过去,他就端来一小碟酱汁放在桌边:“蘸着吃。”
孟渐晚从来不会在吃的方面跟人客气,既然他剥了,不吃白不吃,她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抱着小碟子蘸着酱汁满足地吃了一大口。
吃龙虾的工夫,宋遇又给她撬开了一只蟹,孟渐晚发现他做这些精细的活儿倒是得心应手,顺利剥出蟹肉不算,七零八落的壳还能拼出一只完整的蟹。修长的手指握着银色小剪刀,解开蟹钳,捅出里面一小节蟹肉。
宋遇:“一会儿记得喝点热汤,吃这些太寒凉了。”
他弄好蟹肉以后就把盘子推了过去,拿纸巾擦了擦手。
宋遇想了想,八成孟渐晚也不会把他的话听进去,干脆自己拿碗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在她手边。
俱乐部里少数人喝趴下了,跟苟盛一样自己找地方躺着,更多的人还在热闹地喝酒、玩游戏。
隔壁那桌不知说了什么笑话,全桌人哄然大笑,又是拍桌子又是敲凳子,房顶都差点掀起来。
可宋遇和孟渐晚所在的一隅,仿佛被隔离开来,自成一个外人进不来的小世界。一个专心致志地吃,另一个用心地剥海鲜。
宋遇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