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遇说:“你这样,显得我很没面子。”
“滚一边儿去。”孟渐晚偏头,避免与他正面对视,与此同时,她伸手在他腹部打了一拳,“耍什么流氓?”
宋遇捂着腹部,奇怪的是没觉得有多痛,跟以前那种一拳打到他五脏六腑都移位的痛感相比,刚才这一拳简直就像棉花拳,绵绵软软,没什么力道。
孟渐晚心软了,手下留情了啊?
宋遇扯着唇笑:“你这人怎么这样?我真是看错你了,明明是你先耍流氓,耍完随便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豪横!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孟渐晚踩着地毯往前走了几步,从口袋里摸出房卡,刷卡进门,走在门边脚步顿了一下,背对着宋遇说,“别说得好像我把你强了似的,你也不是没占过我便宜,我们顶多算是扯平了。”
宋遇:“……”
无情无义孟渐晚,亲完男人就不管。
今天又是被小娇妻气到头顶冒烟的一天呢!
孟渐晚说完就甩上了房门,并挂了锁链,后背靠在门板上冷静了一会儿,才把手里的房卡插进卡槽里。
房间里的灯自动亮了起来,她不适应地眯了眯眼,喘口气,往浴室的方向走。
孟渐晚洗完澡就躺在了床上,她心理素质强大,跟宋遇说开了就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亲一下,还能怎么样?
她这么想着,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
孟渐晚其实喝了不少酒,脑子放空以后,困意就会席卷而来,让身体产生疲惫感,从而很容易入睡。
可孟渐晚睡得并不安稳,半夜就做起了梦。
梦境太逼真,像是现实的延续。
光线暗淡的酒店走廊,连地毯的颜色都那样深,附近一个人都没有,除了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