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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濡的眼神很冷,冷漠得像是根本不是看的自家儿子,而是仇人的孩子。
“你随便,他不是我一个人的儿子,潘玉慧,你适可而止,不要让自己一无所有。”
他在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便再也没有回头,就这么离开了。
潘玉慧大声哭喊了几句,发现根本没有办法让那个男人回头,便只好将他丢在了一边,然后自己也瘫坐在楼梯旁边,哭了起来。
那一天,沈智珵头一回体验了什么叫做死亡的感觉。
那种被至亲抱起,探出半个身子出了栏杆,而父亲只是冷淡看着的感觉,就是他这辈子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