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慧又开始歇斯底里起来。
“我不会对我儿子的人生指手画脚,他想来喜欢谁都可以,只要他自己喜欢,我就同意,更不会打着爱他的旗号试图绑架他。”
沈智珵除了麦西西,从来都不会惯着任何人。
哪怕是潘玉慧跟他起了争执,她也总是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对方的不对。
这一番话说得潘玉慧面如死灰,偏偏还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只能拿出必杀技,开始哭。
“你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这么多年,我含辛茹苦地养大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跟你爸一样,都是薄情寡义,见色忘义。”
她觉得自己的命实在是太惨了。
老公不疼,儿子不爱,周围剩下的,都是等着看她笑话的人。
这段时间,她都是强颜欢笑,那些太太夫人的,还要往她伤口上撒盐,问她怎么也不晒晒孙子的照片。
每每那种时候,她都觉得十分丢人。
次数多了,心里自然就积压了怒意,现在刚好有机会发泄,怎么可能会放弃。
“我们要回家了,如果你要哭,去对着我爸哭吧,你早该知道,这招对我没用。”
沈智珵看到她瘫坐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就更加烦躁了。
并非是他心狠手辣,对父母不孝。
而是她这一招实在是用过太多次了,在她看来,眼泪和哭闹,是绑架儿子的另外一种手段。
之前已经让她“屡屡得手”,现在他心情是在很差,不愿意再继续纠缠。
“好,还真是我的好儿子,我告诉你,今年你们就别想走出这个门,除非你们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潘玉慧见他们就要走,竟然一把抓住了沈智珵的裤子。
这种行为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她就算是再怎么气急败坏,也不可能失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