稼沫,你酒量一直很好,就算是再怎么醉酒,也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你确定她的孩子是你的?”
虽说不该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但是这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听到这句话,那两个人也冷静了一点下来。
宋傢沫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也有过这样的怀疑,毕竟当时我不省人事,要是做了这种事情,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我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证明我没有做。”
因为醒来的时候,他们确实都没有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