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地看向了沈智珵。
果然,这丫头,最难过的时候,心里只有这个男人。
而病房里的麦西西,一直都处于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放在了烤架上,然后又被取下来,放在冰块上。
一冷一热之间,整个人都很难受。
“怕的东西,要直视它,越躲避越会被击倒。”
上次生病怕挂水的时候,沈智珵这样对她说过。
那次是她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唯一一次觉得挂水也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那这次呢?
这次再也没有人对她说不要怕,所以她整个人都痛得要死。
“西西。”
突然有人唤她的名字,低沉,有力。
她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俊脸在自己面前放大。
“沈总?”
她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都牵动伤口,痛得她冷汗直流。
“是我。”
沈智珵抓住她的手,也不敢太用力,生怕碰到她的伤口。
感受到指间的温度之后,麦西西眼泪又开始“扑簌簌”地往下落。
终于,美梦击溃了噩梦,来安慰她了。
已经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的麦西西,自然将沈智珵当做了梦境。
毕竟这样的美梦她也不是头一回做,早已经轻车熟路。
“不要怕,我在这里。”
沈智珵心疼得无以复加,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低下头,在她的眼睛上轻轻落下两个吻。
“好痛哦。”
她撒娇。
她现在,最诚实,因为是在她的梦里,她做主。
“哪里痛?”
沈智珵立刻紧张起来。
她是趴着睡,病号服宽宽大大,根本看不到伤口。
“浑身都好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