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心了?”朱翊钧问。“太子?”
“别问了,我现在也什么都不知道。”王容与说,“就是因为不知道才烦呢。”
“别烦了。”朱翊钧说,“都由他们去。”
王容与瞪他,“我烦着呢,你别给我添乱,今天你回乾清宫睡去。”
扰的王容与烦了一夜的常寿,第二天来请安没事人一样,“母后,父皇给我选的哪几个驸马,给我看看,选个顺眼的。”
王容与看她,“你昨天不是说不嫁人了吗?”
“昨天说什么了?”常寿问,“哎呀,一觉醒来都忘了,母后也忘了吧。”
“你有什么事瞒着母后?”王容与问。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常寿说,“本来嘛,两边都没有说过的事,自然是当不得数的,他拗不过家里的大腿,我又何必念念不忘。”
王容与的话到在嘴边又咽下,如此往复后,最终只说,“你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只是日后不要后悔。”
“日后有新人,哪里会后悔?”常寿笑回。
便是常寿这么说,也是等到徐宁融定了亲后,才最终开口定下了驸马人选,荣昌带他去看过,是个书生模样,不擅言辞,猜到马车里坐着的是公主后,瞬间红了耳朵,荣昌笑说,父皇选的驸马倒是没有一个笨的。
常寿点头,把心里最后一丝关于徐宁融的记忆,都扔进匣子里锁起来。
常寿订婚后,就是太子要选妃了,王容与看着秀女名单,看到王玉音的名字在上面很是奇怪,叫来人问,“采选太监还去永年伯府了?”莫说永年伯府不在采选范围内,便是在,要去采选王家的女儿,怎么也得她找个皇后点头吧。
“太监没去过,是太子着人加上去的。”顾言晞说,所以棘手,只能原样留着,等娘娘来定夺。
“太子?”王容与问。
“等会,我有些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