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矩外头宅子里就养了十八二十来个如花美眷,所以才对宫里献殷勤的宫人不假颜色。”
“不管是谁凑上去,都是一鼻子灰,没脸。现在啊,也就才进宫的宫人不信邪,还想着往陈矩那献殷勤。”绿翘说。
芳若点头,“真的一个都没有成功过?”
“要是成功了,陈大伴的女人,还不得在宫里横着走,谁还敢差使她。你在宫里见过这样的宫人吗?”绿翘说。
“也许是陈矩让她低调呢。”芳若说,“陈矩本人也是谨小慎微,从不逾矩的。”
“你是哪里听到风声吗?”绿翘问,有些不解芳若逮着这个不放,“是不是张大伴?”
“据我说知,张大伴可是一直想找陈大伴的错处,想要绊倒他呢。”
“这些事你就别打听了,小心把自己打听进去。”芳若说,“大太监间的争斗可不是说着玩的。”
“我也就在你面前说,到别人那,谁能和我说这些八卦。”
“听说太子身边伺候的太监,都是张大伴调教的人,张大伴想着以后呢。”绿翘说,“要我说,找对食还真不能找大伴,虽然位高权重,但是命短。”
“张成自小伺候陛下,知道这自小的情分,但是你看看现在,陛下看重陈矩,可见是明君,挑人也并不全看情分呢。”芳若说。
“也是。”绿翘说。
送走了绿翘,芳若还是让自己的小宫人去宫人间打听了一番,尤其是尚膳监,看有没有哪个宫人得了特别的照顾,这在宫里,衣食住行都是风向标。
确定宫里没有人能进了陈矩的房,芳若的心放下一半,还有一半。
芳若突然很想去陈矩在宫外的大宅子看看。
陈矩一直想让她去做主母的大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