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只是背后里嘀咕几句,也值当你发这么大的脾气?”王容与失笑说,“等荣昌嫁出去,不过一年两年的,陛下就是要当外祖父的人了,还这么暴躁可不好。”
“那也是他们有这个心思,被朕知道了。”朱翊钧说。
“陛下从前不怎么用锦衣卫监视群臣,以后也不用大器小用。”王容与说,“陛下若是连房中话都要探听清楚,这个脑袋呀,可怎么够用。”
朱翊钧伸手握住她的手,“时间好快呀,转眼间,咱们的荣昌都要嫁人了。”
“是啊。”王容与说,“转眼我就老了。”
“哪里老了?”朱翊钧笑着看她,“我看一条皱纹都没有嘛,倒是朕,最近瞧着镜子,好像长皱纹了。”
“陛下担心这个。”王容与笑,“那以后我敷珍珠粉的时候也带你一个。”
王容与把荣昌叫在眼前,想把她看在眼里似的怎么都看不够,常寿和太子都抗议,母后眼里如今除了大姐姐就没其他人了。可是在怎么舍不得,日子还是一日快过一日,过了年,立了春,荣昌就要出嫁了。
出嫁的前一天,王容与去重华宫坐坐,荣昌一身睡衣,娇娇的央求着,“母后今天陪我睡吧。”
“好的呀。”王容与说,“你还睡的着?”
“怎么睡不着?”荣昌笑说,“是不是不太稳重啊,新嫁娘前一晚该紧张的睡不着才是。”
“母后大婚前一天也睡的很踏实。”王容与摸着她的头,“这一点你随母后。”
“那我还比不上母后。”荣昌说,“要是我要嫁的是父皇这样的男人,我是睡不踏实的。”
“你父皇,除了身份,也是两只眼睛一张在嘴巴的人啊,有什么稀奇的。”王容与说。
荣昌依偎着王容与,“母后就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
“我的荣昌,又聪明又机灵,一定可以把自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