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无虑急了,她挤眉弄眼的,大小姐要生气了。
杨春元跟着着一对主仆到了偏巷里一架大马车前,有四个家丁拱卫先后,看到杨春元过来都暗自戒备,杨春元扫眼一瞧,都是练家子。
无虑满脸苦色,去到马车窗户那小声说话。
乍听闻杨春元就在马车外,昭宜奇怪的问,“他怎么来了?”
“许是常寿又弄什么幺蛾子了。”荣昌皱眉说。
“那我出去。”昭宜问。
“你在这坐着,我出去吧。”荣昌说,宫人把门打开,荣昌走了出去,与杨春元撞了个正眼。
杨春元耳朵眼见的红,他微微偏头,不与荣昌直视。
荣昌下了马车,先问常寿,“你犯了什么事了,还要劳动锦衣卫送你回来。”
“我没有犯事,是他啰里啰嗦的问一大堆,怀疑我来路不明,一定要跟着过来。”常寿说。
“没有。”杨春元没转过来,连忙解释说,“她一个人在人群中央,身边并无大人,我是想来提醒一下,不要让小姑娘落单,京城治安虽好,但是拐子还是有的。”
荣昌闻言嗔怪的看一眼常寿,让她先上马车,才又对杨春元说,“多谢你特意来说一句,小妹顽皮,日后一定会多加人手照顾。”
“那就好。”杨春元说,“那我就告辞了。”
杨春元称的上是落荒而逃了。
荣昌看着他有些慌不择路的背影,不由笑了出来。
上了马车,常寿一脸邀功,“怎么样,大姐姐,看到大姐夫长什么样子了吧?是不是比画像更好看?”
荣昌瞪她一眼,“回去把内训抄一边,没抄完,一切娱乐活动禁止。”
“啊。为什么呀。”常寿扁嘴。
“你要老实抄了,我就不告诉母后,不然,且等着吧。”荣昌说。
常寿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