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呀。”常寿暗道,“她要多少钱葬父,为什么这么多人围着,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常寿见一圈人都只指指点点,却没有人站出来帮忙,颇觉真是人心不古,回头一定要跟父皇说,京城人都太冷漠了。
她走到那女子面前,“你要多少钱才能把父亲下葬。”
那女子楚楚可怜的抬头,看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姑娘站在自己面前,垂眼说,“妹妹,这不是你玩的地方。”
“我不是玩。”常寿说,“我有钱,你需要多少钱才能将父亲下葬,我给你。”
“小妹妹,你的家人呢,快去找吧。”女子说。眼前的小姑娘身上穿的,脚下踩的,头上戴的,都看的出是好人家的女孩,她说有钱肯定也不是假话。
但是她不是她想要找的目标。
“小妹妹,人家卖身葬父呢,只肯收卖身银子,不收善款。”旁边有人起哄说。
“我给你钱,又不让你卖身,还不好吗?”常寿不解,“卖身为奴又不是什么好事?”
“她就是要到大户人家做丫鬟呢。”围观者说,“不然父亲死了,她一个弱女子,又以何为生呢?”
“你没有别的家人了?”常寿问,“亲戚也没有,老家也没有。”
“小妹妹你别问了。”有人不忍小姑娘一番善心落入这样市井处常发生的骗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你的家人呢?”
无虑没挤进人圈,在外面跳着往里头看,“小姐。”
杨春元注意到这边,和同僚一同过来,“都围在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又是卖身葬父啊?这都是这个月第几个了?”同僚看到里面跪着的丫头就说,“我感觉是不是全京城的卖身葬父的丫头都跑咱们南城来了。”
“谁叫咱们南城有驸马爷。”另一个同僚笑说。
杨春元面色板正,并不嬉笑,他对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