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朱翊钧闻言乐了,“你就是再担心父亲兄长,也不至于在七八月的天气,担心他们冷不冷吧。”
王容与面上挂不住,推他,“关心则乱嘛。”
朱翊钧着人去注意建州卫的事,蓟辽总督的折子上写建州卫对朝廷惟命是从,绝无二心,但是锦衣卫的折子上却说,努尔哈赤已经统一了大部分的女真,名号一换再换,势力和威望都如日中天,如今除建州五部外,连长白山也在他势力范围下,而还未被收服的只剩下东海和扈伦。
努尔哈赤善谋略,善军事,选才任贤,不是等闲之辈,也恐其野心不小。
朱翊钧对着两份折子扯起嘴角没有感情的笑一下,着人叫来申时行。
“陛下。”申时行行礼。
“你过来看这两份折子。”朱翊钧推上前两份折子,“看完告诉朕想法。”
申时行上前默默拿起来看了,蓟辽总督的折子他是看过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陛下突然对辽东上心,但是蓟辽总督的折子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锦衣卫的折子是暗折,他没看过,但是现在折子上的内容和蓟辽总督的折子有本质的相悖。
申时行看完又默默的放回去。
“你觉的如何?”朱翊钧问。
“臣以为,蓟辽总督,要去了解一下,是失职,还是故意说的绝无二心?”申时行说。
“你觉得锦衣卫的折子上是真的?”朱翊钧问。“努尔哈赤有不臣之心。”
“锦衣卫是陛下亲信,只忠于陛下一人,调查的内容,当是可信。”申时行说。
“在努尔哈赤之前,并没有人要统一建州五部,既然已经统一建州五部,那他会只满足于建州五部吗?更不要说现在长白山已经在他的掌握中。”
“建州其余的民族部落,他可以和单个的女真部落有间隙有争斗,但是一个强大的只有一个声音的女真,在建州,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