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症状到如今还有,陛下是还在担心吗?”许杜仲问。
“没有担心。”朱翊钧说。
陛下什么都不肯说,许杜仲也没法,不过开了些安神宁心的药,让朱翊钧先喝着调养。
王容与也问不出来个什么,当天半夜,她似有所觉,在半夜中醒来,就看到朱翊钧没有睡觉,睁着眼在旁边看她。
“三郎?”王容与唤道。
“你怎么醒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朱翊钧比她还紧张。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王容与看着他,“只是三郎为何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