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热泪盈眶的说。陛下
“娘娘。”内监劝道,“娘娘只能自己排解,说句不好听的,三殿下现在这样,陛下还余几分心疼,若是娘娘不识大体,召了陛下的厌弃,三殿下以后如何,可真不好说啊。”
内监说完走了,留下郑妃,这次是真的意识到大势已去,再无任何指望。顿坐在地,涕泪长流。
然后朱翊钧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三皇子坠马,前朝的人敏锐察觉到其中关系,上言道,陛下膝下不过两子,先有大皇子槌击,后有三皇子坠马,追究其根本,是因为陛下没有早早立定太子之故,还请陛下为正超纲,为定人心,早早确立太子。
朱翊钧把这些上书的折子都留中不发,不管不看不听,当不存在。
为了怕王容与知晓,还特意在她面前轻松逗乐,插科打诨,到处引她出去玩,但是王容与不知怎地,最近心情不好,没什么兴致。
也是竭力在压抑自己的情绪,配合朱翊钧。所以没有看出朱翊钧的欲盖拟彰。
明明两人都心情不太好,都在为了彼此假装,看起来就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朱翊钧这么无视奏本并不是办法,阁臣们来试探过朱翊钧的想法,朱翊钧说,“朕说了朕会立大皇子,为什么逼的朕现在就要立太子,难道逼着朕立了太子,朕就可以去死了?”
阁臣跪地口称不敢。
便是朱翊钧这么说了,也不过再拖延几天,朝臣们请立太子的势头不减,最后越演越烈,难得上一次大朝,本本要奏,都是请立太子。
朱翊钧额角微跳,在竭力忍耐。
“中宫年长,若陛下仍寄托与中宫嫡子,这,这,虚无缥缈啊。”朝臣苦口婆心的说。
朱翊钧闻言就拍桌,站起来准备斥责他。
“陛下,陛下,中宫大喜,中宫大喜。”剑拔弩张之时,陈矩高喊而来,跪倒在众臣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