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陛下都看在眼里呢。”
“就是因为陛下每天都去。”恭妃说,所以碍眼的人才多了些,只有大皇子和陛下相处就够了。
“不过骑马确实马虎不得。”宁贵人说,“这马具每天都要检查,马匹要是,要是摔伤了,真不是小事。”
“是啊,所以我也不喜欢大皇子经常去骑马。”恭妃担忧的说,“他身份不同,可不能摔着。”
“娘娘派了太多的人去检查,仔仔细细的,一定出不了问题。”宁贵人笑说,恭妃是很担心大皇子,所以大皇子的马具马匹是一点错都出不了,其他的就松懈的多,但是也是荣昌和昭宜的马具马都有专人看着,不经人手也出不了错。三公主不上马,三皇子,郑妃的威名在外,都以为没人敢动手。
但是啊,事情总有意外。
总有人就有那个胆,敢在老虎脸上拔须。
宁贵人隐下自己的笑容,真心的恭维着郑妃,
三皇子专门在朱翊钧在场的时候说要和大皇子比试,说的多了,朱翊钧就笑说,“常洵这么想比,常洛就跟比一会。”
“既然是比试,就得有彩头。”朱翊钧笑说。他从身上解下一个玉佩。“就拿朕的这个玉佩做彩头。”
“父皇的这个彩头,归我了。”三皇子信誓旦旦的说。
大皇子看他,心里有些打鼓,不知道该赢还是不能赢,他不由看向荣昌,想看她有什么意见给自己,但是荣昌正和昭宜说话,没看向他。
“尽力而为,不管谁输谁赢,都是好汉,都是朕的好儿子。”朱翊钧说。
比赛开始,内监挥舞着旗子,两匹马如离弦之箭般射出,四周军士鼓舞着劲叫好,也不说具体给谁叫好,就是叫好,营造出氛围。
两匹马一开始都是不分伯仲,等跑到对面山上,挥舞旗子的人时转圈,大皇子就略有些领先,三皇子便急了,接连抽了几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