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都不行。
瑞安自那回出宫后,除了过年,也不再进宫,她见过母妃的样子,也不曾和两个姐姐说过,只是在王容与面前吐露两句,“母妃如今不见我,恐怕是怪我不曾听她的话。”
“有所听,有所不听。”王容与说,“你也不用介怀,若你听母妃的话,惹的陛下更不快,母妃的日子恐怕更要难过一点。”
“我是为了母妃好吗?”瑞安有些疑惑。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是她没有勇气去对抗陛下,母妃都如此,何况是她。
她只是不愿意面对自私怯懦的自己,因为担心自己所以才没有为母妃仗义执言,所以来王容与这找救命绳索了。
“是的。”王容与肯定说,她知道瑞安所想,于是干脆给她想要的答案,“等陛下心结解了自然会和母妃重修旧好,之前就不要再做任何刺激陛下的事,不要让陛下离母妃越来越远。”
顺嫔提心吊胆耳提面命的说让三公主在在边上看着,不能上马,“这马可不认人,万一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死了摔残了摔破相了,你可让母妃怎么活?”
大有一个三公主要学骑马,她就立时水漫金山,哭给她看。三公主只能闷闷的做个看客,荣昌担心她无聊,说她可以不跟着来的。
“我看着姐姐们骑马也开心呢。”三公主说。
荣昌兴起时也要和皇子们比赛赛马,赛况五五分吧,不过朱翊钧问起,荣昌总说,“弟弟们让着我们呢,哪能较真跟女孩子比赛马呢?”
“我瞧着这几天在外野的,黑了不少,陛下看是不是?”王容与看着荣昌的脸说。
“没黑。”朱翊钧信誓旦旦的说,“多精神啊。还有昭宜,看着小脸红扑扑的,多健康,从前看着脸总是白的,朕每次见她都要担心她的身体如何。”
“父皇,那是我扑的粉呢。”昭宜不好意思的说。
“昭宜也晒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