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穿长靴,到庄子里,四处都是土地,容易弄脏。等到两人走后,朱翊钧便道,“公主要吃那个菇子,着人去寻,起码到过季前,公主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三郎这是怎么了?”王容与笑问。“怎么和菇子置上气了。”
“朕就不信了,朕富有四海,公主想要吃个菇子都没得。”朱翊钧不满说。
王容与倚着他给他捶背,“你这样做派,日后就是我的宫人想贴心给我弄点新鲜的都不敢了。”
“这时鲜不能保质保量,如果宫里一定要,集四海之力不是不可以,但是多少在途中就耗费了,又何必呢?”
“比如南方的时鲜,在南方便是贫苦人都能吃的,这北方的人,举着钱也吃不到,不也是常有的事,看看自己吃别人没有的,是不是多过于别人吃我们没有的。既如此,还有什么好计较的。”王容与说。
“这就是底下人懒惰的事。”朱翊钧不满的说。“便是浪费,也是他们的错。”
“后宫里有多少主子,就有几倍与主子的人数伺候,在此外,更是有数不胜数的人为宫廷服务。”王容与说,“别看陛下只要餐桌上多一道菜,后面还不知道要增加多少人去为此奔波。”
“如此不是浪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