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朱翊钧说。
不等王容与说第二次,朱翊钧也伸筷子夹往那三碟陌生的食物,王容与看他,“陛下要是不放心,等过两日我无事后再试也是可以的。”
“你都吃了,我能不吃吗?”朱翊钧笑说,“不是说要同生共死吗?”
王容与笑着托腮看他,“我可不要陛下和我同生共死,我只要比陛下先走就好了。”“说没良心的话。”朱翊钧笑说。
王容与专注的观察朱翊钧的神色,吃辣椒时眉头皱着,吃花生的时候眉头稍微伸展一些,要吃红薯的时候,王容与拦住了,“这个真的不好吃,陛下别吃了。等它变得好吃了,陛下再试。”
“这个花生还是有点意思。”朱翊钧说。“虽然是第一次吃,但是口感还不错。”
“但是,娘娘,我想问一句,这些本土没有的植物你都是从哪来的?”朱翊钧问,“可不要说,娘娘的商队也走到西域去了?”
“陛下明知故问。”王容与说。“陛下第二次见我的时候是在哪里忘记了?”
“远朋坊还没有关?”朱翊钧说。
“陛下,娘娘也要嫁妆铺子,赚一点零花钱啊。”王容与说。
“你的船出海吗?”朱翊钧问。
“朝廷有海禁呢,怎么会出海。”王容与说,“顶多是有一点点黑市交易。”
朱翊钧问她,“只是一点点?”
“哎呀陛下,娘娘赚一点零花钱,陛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王容与说。
“就是因为黑市交易,所以海贼难禁,嘉靖年间,戚继光在沿海制倭,可是打了十几年。”朱翊钧道。
“陛下为什么不想,因为朝廷海禁,但是海禁的部分又是市场需要,所以才有人铤而走险,海贼才会在所难免。”
“再有,就是因为朝廷海禁,沿海军力不强,所以只是光打一个倭矮子,就要废上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