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朱翊钧说,“朕对她是殊荣圣宠啊,不留下来过夜怎么能体现。”
“陛下。”王容与不赞同的说,“把她叫来就够了,何必还让她一个人在那边过夜。”“朕这是堵母妃的嘴呢,她最近是不是没有再催你抄经书了。”朱翊钧说,“借口病了,连请安都不让你去,她也觉得没脸呢。”
“万事过犹不及。”王容与说,“陛下想着我的心我领会到了,佳贵人还是送回去吧,我可不想有别的妃嫔在启祥宫过夜,就是一个人,有不行。”
“好吧。”朱翊钧道,找来张成,让他找人把佳贵人又送回去。
过后朱翊钧也是天天把佳贵人召到启祥宫侍寝,不过是原样的送来又原样的送回去,但是宫妃们请安的时候,对着佳贵人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了。
“可怜见的,妹妹瞧着都瘦了,伺候陛下辛苦了吧。”裴贵人看着日渐消瘦弱不胜衣的佳贵人说,“啧啧,妹妹真是弱柳扶风,我瞧着都心疼。”
“你心疼她?”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就没听说过饿汉子心疼饱汉子的。”
郑贵妃看着那些贵人们互相打嘴炮,看一眼怯怯的佳贵人,对皇后说,“佳贵人确实是伺候陛下辛苦了,其实我们在后宫闲着也是闲着,陛下莫不是都把我们厌弃了,想不起还有人等着伺候他?”
王容与只笑,“陛下喜欢谁就喜欢谁,本宫可做不了主。”
佳贵人看着王容与眼神里是深深的惧意,让她陷入这悲惨可怜地步的女人,她是怎么能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都和她无关?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寿安宫内,李太后看着彤史,“陛下已经接连召幸了佳贵人七天,但是这彤史上一笔记载都没有?”
崔尚宫点头,“佳贵人虽然是被抬进了启祥宫,但是陛下没有碰佳贵人,这彤史上就不会记载。